天哥,无论如何你要活着,只有你活着,才能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。
天哥,大道之行在与民为善,只要你记着这句话,我就算是死了也值了。
天哥,谁敢不忠于你,我就砍了他!
后来,他竟是因为一些权利和政事将卫雙一家老小全都杀死,赵经因为反对他的做法,也遭到了株连。他走的路途早已渐行渐远渐无书。
如潮的人群在他的面前跪拜下去,万岁的王号终于响在耳侧,他身上的明黄像是一湖金水,闪动着璀璨的光,那一天,他在承光祖庙接任了南燕的王位。而旁边的后位之上,裹在凤袍深衣里的,仅是一方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的正佩,那是母亲的遗物,很是寒酸,一如他当年那份微薄的勇气。
后来他有了众多的妃嫔,众多的儿子,他对待他的儿子也是很冷淡。在他众多的儿子中,他最为满意的便是六皇子燕倾辰,可他最后却是为了一个女人宁愿抛弃他的地位权利。这让他极其愤怒,其实,他也是嫉妒的。他当年为了权利皇位抛弃了心爱的女人背弃了情深的兄弟,而看到他的儿子就这么为了一个女人甘愿付出一切,这怎能让他不感到愤怒?他寄以众望的儿子却是辜负了他的期望,后来在战役中跌入冰湖之中死去,他便将目光放在另一儿子身上,燕修临却是也是一个帝王的好苗子,只是在他还未觉察到他儿子的野心的时候,便被燕修临夺权,他便被强制的颐养天年。
天哥,谁敢不忠于你,我就砍了他!
“天哥,天哥,天哥……”
如潮的人群在他的面前跪拜下去,万岁的王号终于响在耳侧,他身上的明黄像是一湖金水,闪动着璀璨的光,那一天,他在承光祖庙接任了南燕的王位。而旁边的后位之上,裹在凤袍深衣里的,仅是一方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的正佩,那是母亲的遗物,很是寒酸,一如他当年那份微薄的勇气。
昏暗的大殿深处,有旋旋的风吹起,燕天有些冷,缓缓的睁开了眼睛。
老太监从后面走上来,为他披上一件披风,他却孩子气的扔在地上,皱着眉说:
”燕修临那小子怎么还不将北国边境击破啊?”
老太监早已见怪不怪,说道:
“皇上,三王爷现在还在大殿鸣谢众大臣呢。”
“真是不行,要是卫雙,早就攻破边关了。现在的孩子啊,真是不行。”
燕天摇着头站起身来,一副很是惋惜的样子。
“倾辰呢,得赶快叫他来给燕修临这小子指点指点。”
皇帝的背微驼,轻声的嘟囔着,小几上的杯盏空了,那红色的葡萄酒里有一种草,叫做黄梁,干金难求,相传只要一点,就可以让人神智恍惚,做一场黄梁美梦,只是太过贵重,为了一梦而耗费如此巨资,便是当世权贵,也难以支付。可是这种草在这座皇宫之中,却是日日可见的。
“安福,你说这个皇帝当着多累,他们怎么还总是要抢?”皇帝燕天突然回头同道,老太监默不作声的低着头,燕天也没想得到他的回答,转身就远远的走了,鬓角一片华霜,在月光的反射下,灼灼的白。
皇上,那是因为他们都没做过,他们不知道可是就算是您,黄粱过后,还不是一样要保住这万里江山吗?
人生就像是棋盘,每个人都是上面的棋子,经纬纵横之间,谁能跳出去呢?
外面的风吹起,刮起一地的清雪,那个身影渐渐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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