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只是卸了关节而已,只要接回去也会恢复如初。
但是,容倾会让他们接回去吗?
答案是显然的。
等萧九泠和乔氏在一群人的陪同下,来到刚才打斗过的房间时,地上果然绑了四个鼻青脸肿的青年男子,钱氏还在厮打着其中两人。
容倾和苏胜也都到了,看到她们过来,颔首打了个招呼。
“你们这些畜生,竟然用这样的事来谋取钱财,多少女子的一生都被你们害了。”钱氏打着打着就哭了,原本在一旁补几脚的慕容瑀见到母亲大哭的样子,又忍不住狠狠踹了每人一脚。
“东家,我们从他们嘴里掏出不少东西,可恐怕最多也只是罚银。”张拓无奈地道。
听到这话,被绑在地上的四人顿时嚣张起来。
其中一人,应该是这个团伙的头,他挑衅地笑着,“你们打啊,继续打啊。我们骗婚怎么了?除了我们这个人是假的,其他有哪里是假的?是你们自己贪图我们的容貌,又贪图别人的家境,疏于调查,才上当受骗,关我们什么事?”
“就是啊,就是就是……”
他那三个同伙纷纷附和。
慕容瑀气得又要动手,那为首的人索性把胸口挺起来。“来来来,继续打啊!就算你们把我们送入官府,我们最多也就是罚银罢了。可你们恶意伤人,差点要了我们一条命,我还要告你们伤人害命之罪。”
“我让你告……”慕容瑀气极,想要踹过去时,却被钱氏拉住。
容倾也气愤地道:“还送官?你们信不信我把你们四个人打死丢到乱葬岗去,知道的人都只会拍手叫好。”
“你、你们敢!杀人可是重罪!”
容倾的话,还是很有威慑力的,让那领头之人的气焰都散了些。
“容倾。”萧九泠道。
容倾一愣,下意识地看向她。
不知道为什么,被萧九泠这样叫出全名,她竟然有点害怕,缩了缩脖子乖乖地退了回去。
萧九泠向前走了两步,眸光清冷地看着那领头,“张拓,我记得我朝《诈伪律》中,有所提及,诈骗者,严重者,杖杀和弃市。”
张拓点点头,“不错,东家好记性。”
那四人脸色骤变,再也顾不得那为首之人,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喊起来:“我们并非诈骗,我们受雇于男方家。若要说诈骗,也是他们诈骗,与我们无关。”
萧九泠眸中微寒:“萧九泠眸光一凛,寒意自眼底悄然蔓延:“尔等鼠辈,竟敢盗用他人之名姓,披其皮囊,以图窥伺清白女子之心,妄图以情色为饵,诱骗婚姻,其行径之卑劣,实乃世间少有。我等早已洞悉尔等阴谋,步步为营,先以花言巧语渗透至无辜人家,蛊惑人心,使之沦为尔等手中傀儡,共谋此等不堪之事。此等行为,岂止是欺诈二字所能尽述?婚姻大事,乃我朝社稷之根本,男女缔结,重于泰山,尔等却以此圣洁之名,行龌龊诈骗之实,何其胆大妄为!依我朝律法,欺世盗名,尤以婚姻为饵者,当以杖毙或弃市之刑严惩不贷,方显律法之威严,世道之清明。””
“说得好!”容倾眼底闪烁着光芒,钦佩地看向萧九泠。
乔氏看了看萧九泠,又看了看容倾。
“没错,你们都该杖杀,都该弃市!”钱氏恨声道。
萧九泠:“张拓。”
张拓站出来,双手抱拳。“属下在。”
萧九泠:“以诈骗之名,揪其送官。”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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