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不相信我说的话,那就请你自觉采取更加安全的措施。······呵呵!不会是你霖大总裁钱多得连避*孕套都买不起吧?”
米拉维的性子就是这样,有时被人激怒,总是会心急口快的脱口反击,像是只浑身带刺的刺猬。
米拉维没经大脑思考的讥笑嘲讽,再次轻易激起了霖摩轩内心的怒火。
一把将她弱小的身子扯到自己的面前,他被她气的脸黑了又绿,咬牙道:“米拉维,你TM再敢说给我说一句试试?!”
米拉维手臂被捏的生疼,气愤的一巴掌拍开抓着自己手臂的大掌,怒瞪着一双清澈的眸子,不怕死的迎视被自己激怒的男人。
“别说是再说一遍,再说十遍,二十遍,我也敢!你霖摩轩就是钱多到买不起避*孕套!一口一个警告别人别妄想怀上你的孩子,却不想想这恶心的种,到底是谁强行弄进我shen体里去的!”
“你!你······”
最后,霖摩轩‘你’了半天,也骂不出一句话来。
这个女人,是不是生来就是来气他的,嘴巴就是刀子一样锋利,句句凌迟着他高傲不容人挑衅的自尊。
看着霖摩轩举起的手臂,米拉维冷笑了两声。 “打呀!怎么举起手了,又不打下来?对我,你不是一直都最喜欢使用野蛮暴力的吗?是不是又觉得打了我,不像一个男人作为?或是有损你高傲的男性尊严?”
霖摩轩额头上的青筋,因为米拉维的刺激,一个劲儿的爆跳,抿着薄凉的嘴唇,他用力咬字道:“别、逼、我!!!”
米拉维怒吼:“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在逼我!!!”
啪!清脆响亮,毫无拖泥带水的爽快巴掌,落在了米拉维那只有霖摩轩巴掌大的脸上。
刚刚才做过最亲密接触的一对男女,现在,却恨不得对方立马就死在自己的面前。
米拉维每时每刻都在想着,什么时候,她才能与这个恶人脱离这种债人与债主,金主与情*妇的尴尬关系。
而霖摩轩,也在无时无刻想尽办法让她受尽一切惩罚。
很疼!右边脸今晚这是第二次被人打了!原本就已裂开的嘴角,因为这个男人的雪上加霜,伤口裂得更大了。
血腥的鲜血,正慢慢的从她嘴角流出····
看着鲜血从米拉维的嘴角缓缓留下,霖摩轩还停在半空中的手不禁颤抖了,锐利的眸光闪动过一丝心疼。
米拉维抬起葱白小手,用手背用力的擦掉嘴角的鲜血。几滴还未来得急擦的血珠,无力的掉在雪白的床单上,慢慢的散印开,变成了几朵妖艳的血色花朵。
刺伤了米拉维的眼,亦刺痛了霖摩轩的心。
“谢谢霖先生赏赐的一巴掌!”说完,米拉维从衣橱里拿出一张薄毯,走到离大床不远的沙发上,背对霖摩轩躺下,将头盖在毯子里。
深邃黑眸看着蜷缩在沙发里的人儿好一会,霖摩轩突然有想要上前安抚她的冲动。
但,会不会又会被她骂是成是猫哭耗子,或是打人耳光后赏颗呢?!
第二天一早,米拉维从睡梦中惊醒,猛的睁开双眸,她害怕的看着有些陌生却又熟悉的房间,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在霖摩轩的别墅里。
坐起身,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躺在了床上。
她猜想,是那个男人抱她到床上的。
迅速从床上爬起,这张床,她多一秒也不想躺在上面。
简单的洗漱后,她一心只想快点回去···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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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从霖摩轩别墅里回来,已经好几天了,米拉维心里一直很不安。
今天是周六,她本想好好补下睡眠的。
谁知,却又做了前两天一直在做的相同的梦。
睡意全无,她坐直身,双手抱膝,呆坐在自己粉红的单人床上。
她心里好慌好烦,她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,一直都梦到父亲惨死在霖摩轩的手中。
各种死法,被他从高楼推下去;被他用枪射中脑袋;被他从飞机上丢进大海喂鲨鱼······
房门突然被打开,米拉维被吓了一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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