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嘛,在我看来倒是人之常情。换了我大概也会这么干”
“敝人可是听说,韦斯特医生从来只关心圣函大人啊。”
韦斯特不禁苦笑:“敢不关心吗?圣函大人万一贵体有恙,我立刻就得掉脑袋。”
“世上唯一有权进入书院并面见圣函的凡人兼男人,想想都压力山大。”
“嗯哼。”
“茵苔萝佩长什么样?”
魏俊突然问道。
“问这作甚?”韦斯特登时眉头一锁。
“我听说茵苔萝佩总是蒙着面纱,从不让任何人看她的脸,哪怕贴身圣触女也没门儿。坊间有两个传闻:一个说,茵苔萝佩的相貌是因人而异的,无论何种生命体以何种方式感知她,所得到的都是符合此生命体意识的最美的形象;另一个说,茵苔萝佩是以量子概率波函数形式存在的,如果有人看见她的脸,波函数坍缩,她的相貌就会针对那个使之坍缩的人,变成对TA而言最美的形象。够玄的是吧。其实在我看来,这两个说法本质上都是一回事。”
“子不语怪力乱神。先生还是回去歇着吧。”
“别搪塞我啊,医生。”魏俊显然不是知难而退的那种人:“我还听说,茵苔萝佩有一对黑钻指环,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宝物;指环本身由白金打制,各镶嵌一枚经过精心琢磨的黑色金刚石;两枚指环上的黑钻相对拼接,可以组成一颗耀眼的黑钻沙漏。可有此事?”
韦斯特心里一惊:“没错。可是……”
“那是一颗来自宇宙深处、来自创世之初的黑色金刚石,”魏俊不怀好意地笑笑,“被人工琢磨成沙漏的形状并从正中间断开,制成一对钻戒。其中一枚戴在茵苔萝佩大人手上,另一枚送给了一个凡人。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,医生?”
韦斯特的两腿开始发抖了:“你都哪儿打听来的这些奇谈怪论?拉芙克莱芙大人贵为圣函,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那个凡人的名字,我没记错的话—— ”
魏俊狡黠地笑笑。
“—— 叫做余涣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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