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后娘娘,给。”
水的清凉暂时解了身上的烦热,刚想躺下身来便又惊觉身后流下一股暖流,温热潮湿。沐离殇面色变了变“掌灯。”
“诺。”
不多时,屋内亮了起来,明亮的烛光照在她的面颊上,慢慢趴下身子来,掀了后背的衣衫“碧荷,你看看本宫背上的伤口是不是又流血了。”
“啊!”碧荷惊叫一声,险些摔了手中的灯蜡“好多,好多血,王后娘娘您流了好多血,要不要奴婢去叫王上来。”
“叫王上有何用,他又不会看病,去吧白天那个......”那个了半天,她才想起自己竟是不知道对方的名字,好在碧荷当时也在“去把白天给本宫送药诊脉之人请来。”
碧荷犹豫了一下“诺。”
墨凡赶来时已过了三更天,还未踏进寝宫的门,就闻得见屋内浓重的血腥味。当下也是不敢含糊,三步并作两步最后竟是一路跑着进了昭阳正院。
屋内的景象叫他这个久经沙场之人看了也是心中一颤,血红的颜色染透白色的床褥,墨凡看着面色惨白的沐离殇半响才问出一句话。
“这些血都是你流的?”
沐离殇白他一眼点点头,乖乖的趴在床上等着他给她上药。
“你来的再快些,再快些只怕咱们就要阴间相见了。”
这全然也是没法子的事情,碧荷赶到时他方是在睡梦之中,匆匆忙忙赶来也未知准备的可是齐全。
墨凡将着手中药物交与碧荷手中,仔细交代清楚,这里他还是闲着的好,若动了手去,只怕君落尘要与他算账算个没完。
碧荷缓缓放下了床边的纱幔,墨凡被隔在外面,焦急的等待着。纱幔内传出沐离殇的声音。
“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,你替我疗伤,也算得上是我半个恩人。”
“恩人不敢当,你若是看的起我就叫我墨凡好了。”
纱幔内扔出沾血的布条,红的触目惊心。他不禁皱紧眉头,血明明已是止住了,怎的还会流出这么多来?莫非是那毒的缘故?
“墨凡是么,我记下了。”
纱幔内传来闷哼的声音,想必是碧莲已然在上药。他也是经常受伤之人,自是明了那药药效虽好,可撒在身上是怎般的灼烧疼痛,毕竟这世上未有两全其美之事。
上完药,收拾好染了血的衣物、被褥,天边泛起了鱼肚白。沐离殇也是累的不行,趴在大床上大睡了起来。
墨凡打了个哈欠,这一夜真是惊险。收拾了药箱拎着便要离开昭阳正院,打算着回去熬些补药来与她补补身子。在门口却又碰上了本该早朝的君落尘。
“她怎么样?”君落尘拦住他,一眼扫见他手中药箱外夹着的布条,已是被染成了血红,眉头皱成了川字“这是怎么回事,血不是止住了么!”
“你还记不记的那只被人涂了毒的箭,或许那毒没我们想的那般简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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