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谭总,碗我洗好了,我先回家了。”
“你怎么回去?”
“打车。”
“小区内打不到车,你至少要走到门口去拦车。”他说:“你穿着这身衣服,且不说被人看到影响不好,现在外面天气这么冷,吹了风肯定得生病。”
所以,她今晚只能留在这儿,走不了了?
“你这里只有一间房,我也住不下啊。”她说。
谭见闻坐在沙发上,点了根烟,狠狠吸了一口:“你睡我那间。”
“那你呢?”
他抬起手,点了点那间被锁起来的房间。
这一晚,于汪清弦而言,漫长得仿佛过了一年。
躺在他床上,枕着他的枕头,盖着他的被子,身上还穿着他的睡衣,更难堪的是,她没有换洗的内衣裤,私密处正贴着他的衣物。
房间内,尽是他的气息,甚至她的肌肤,也沾染了他的味道。
她的神情慢慢变得怪异,身子逐渐升温,被子下的手,隔着睡衣,揉着豪无遮挡的双乳。
她想做爱,疯狂地想。
为什么躺在他床上,她会突然发情?
陈峰去世后,她许久没有性生活,再加上正是经期前夕,欲望来得猝不及防。
她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,手伸进衣内,先是揉了几把奶子,指甲按压着发痒的奶头,觉得不过瘾,又一一解开睡衣的扣子,直到双乳大敞。
手往下,褪下睡裤,潮湿的下体将他的裤裆都弄湿了,她脚一踹,睡裤落了地。
缓缓闭上双眼,沉浸在情欲中,她微微喘着气,二指分开阴穴,中指揉着阴蒂,重重地按压。
“嗯......”舌头刷过干涸的唇,此时理智已经不存在情欲占据上风。
阴蒂被揉得红肿,高潮如期而至,余韵未过,中指猛地插入湿漉漉的阴穴中。
“嗯...”可惜手指不够长,任她怎么戳也戳不中那个点。
正急得双眼发红,房门突然被打开。
见到他,她泪眼朦胧,连忙撤出手指,慌乱中想拿被子盖住身子,他已经走了过来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他明知故问,居高临下盯着她。
汪清弦双腿大敞,阴穴不断有液体往外流,就流在他的床单上。
他眯了眯眼,蹲下身子。
她抖了抖,身子往后退,想合上腿却合不上。
为什么被他盯着,她身体越发兴奋?
她呼吸越来越急促,身子也越来越燥热。
谭见闻伸出手,刮了刮挂在她穴口的淫液,眼神暗了暗。
22.内射
周一,汪清弦上班时,总觉得所有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。
中午吃饭时,忍不住问了于明明。
“她们知道这周六是你陪谭总出席酒会,昨天dy又碰巧见到谭总送你回家,这种八卦也就新鲜个几天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“她们...怎么传的?”
“你真想听?”于明明看了她一眼,见她点头,放下筷子,笑笑道:“我看你还是别知道的好。”
其实汪清弦大致也猜到了,只不过想确认一下。
“她们说,我被谭总包了?”她淡淡地问道。
那些人私下还给她取了个名字,五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