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故发生在本年十月的月末,你哥哥与同事们是在下基层公干时,在拾市西北那个县去某个乡做基层调查的山路上出的事,车翻下悬崖。
那天给晁家护镖的任家小子和毋小子开着车跟在后面,发现及时,赶去悬崖底及时将人找回。
你哥哥出事后,包机回首都医治,休息到上个月月中才回拾市工作。
你一去三年无音信,你家双亲日夜牵挂,再加上说闲话的人多,你哥哥和晁家担心你家双亲知晓他出车祸更担心你,一直瞒着你家双亲。
周村长和你爸的哥们应该也知晓了,全帮瞒着。”
“难怪扒婶奶奶和满爷爷见到我情绪那么大。”乐韵懂了,满爷爷扒婶奶奶必定知道晁哥哥出车祸的事,他们担心她出事了才迟迟不归,见她平安归来,从而喜极而泣。
恍然明悟过来,又问蚁老:“那天我哥哥他是一个人坐一辆车,还是与同事同坐一车?给我美人哥哥开车的司机是哪里人?燕帅哥那边有没查出什么线索?”
小丫头思维清晰,且会抓重点,岩老也由衷佩服,小姑娘宝贝她哥哥,在听闻她哥哥车祸的消息还能保持方寸不乱,这份理智与镇定非他人能及。
“你哥哥与两位同事同时出行,当天坐的也是同一辆车,你哥哥的一位同事因为熟悉路坐副驾,另一位与你哥哥坐后座。
出事后,司机当场死亡,虽然救援及时,副驾座的那位伤势太重,据说医院用了你留的药,将人保住,但一只瞎了眼睛。
与你哥哥坐后座的那一位虽然也受伤,但没伤及要害,并没有落下伤残。
车子翻下悬崖时严重变形,你哥哥的一条腿被卡住,从而骨折。
燕少那边的人第一时间就做过调查,他们的第一怀疑目标也是司机,但因为人当场死亡,又没其他明确线索,事故定性为意外。”
蚁老简略的说了重点,乐韵心中有数:“看来司机有问题,要么被催眠,要么就是自愿配合,就是不知道幕后人与黄家有关,还是是潜伏在古修界的那些黑手。”
蚁老岩老也点头,若晁少车祸真是人为,不是黄家就是潜伏在古修界的黑手。
在小丫头搞研究不在家的三年里,零零碎碎的事不少,但对小丫头而言最重要的就是晁少车祸那件事。
蚁老把最紧要的一件事说完,暂时没说其他。